本帖最后由 高容枫 于 2018-8-9 12:50 编辑
世人皆说,女子无才便是德。我自幼,便不愿意做一个软弱的女子。与我双生一妹,自幼便是药不离口。送到了晏白老人处修习,习得一身好医术。而后成年归来,医治山下百姓,颇受爱戴。反观家中几个,容桓机敏,虽则受谢家人迫害双腿残疾,却并不影响发挥。可谢家把持军权多年,心中明白阿耶的不得志,只能尽力所为。而容柯起初玩闹,后来渐渐成长,虽则仍是孩童心性,容易过轴,但是有陵游在令人放心许多。
说到陵游,为了方便,我在军中出入常伴做男装。因此常有人以为,我与容瑾乃是龙凤胎。这呆子初来时,并不知道我是女儿家,总以为自己结交了一位“贤弟”。后来战场上几次救我,历经了出生入死后,我虽则对其倾慕,并未提及我是女儿家一事。可是怎也想不到容柯这小子,知晓了此事后,竟将此事告知于他。有那么一刻,我很怕,他知道了会不愿再见我。
幸好,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:阿郎!
嫁给他三年了,每日一起习武一起吃饭,一同睡觉,几乎是成了我的习惯。他出门,我就在家里等他。或者,跑到最近的地方去接他。连父亲都说,我这一副假小子性格,也终于有了几分女儿家的柔媚。也许,这世上配欣赏我的人,也只有他一人罢了。我看见他到了客栈,这家客栈的老板娘是我们夫妻俩的老相识,从前就在这里幽会,或者喝的大醉第二日回去。
怎料我刚到,就发现他已经到了。
一袭红裙随风扬起,那沙漠中的依米花都不见得有我好看半分。拥抱着他的身体,将头埋了进去。却听见他贴在我耳边说着那令人脸红耳赤的话。这些年他一直以保家卫国为己任,很少同我说起想要孩子的事情。
现在,怎得?
我抬起头来,脸颊红的宛如涂过了玫瑰花汁子酿的胭脂,捶了一下他的胸口。
:好。等我们有了孩子,阿耶一定很开心。到时候,再送一封信去洛阳。让阿郎的父亲,也跟着一起开心开心。 |